旺给激怒了,那后果不堪舍想。
幸好,左峰还是看到我发的信息。
此时小旺的脸色微变,看起来更加阴沉。
我和大师兄互相搀扶着出去。
就在小旺要出去的时候,左峰将手推在他的胸膛上:“你不能走。”
小旺冷冷的:“为什么?”
左峰:“因为从曾琪工作室的监控视频里看,你把她做了反催眠,所以,我有权利怀疑你就是凶手,请你配合。”
我知道左峰说的都是借口,也许曾琪工作室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监控头,他只是按照我的意思,想要把小旺关到里面一夜而已。
小旺一动不动,阴冷的视线扫过我们脸上,走到门口这里的他,眼睛已经恢复如常,看上去,不再是那种死沉的黑色,僵峙了片刻,还是,往后退了一步。
‘咣’的一声,左峰关上看守屋的铁栏门,再上了锁。
我隐隐地担心,这门能锁住他吗?
走了几步回头,看到小旺就那样直直地站在看守屋的中间,脸色依然是萤白色,眼睛,又变成深不见底的阴沉黑色。
我和大师兄直接进了左峰的警车,称着左峰匆匆回办公室交接一个文件的时候,我对大师兄说:“大师兄,刚才小旺对左峰的内心解读,你能不能?”
大师兄打断我:“去,你信呀,我就不信,这小子再故弄玄虚呢,他说的话能有几成真。”
话虽这么说,大师兄拉起道袍的袖子胡乱擦了把脸上的汗水,我知道,他只是性子温和,但这并不代表他傻,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他心里是清楚的。
等左峰回到车上后,我们让他快点把我们送回余音道观,关于小旺,我们得去找老道长拿注意。
一路上,大师兄说:“明月,小旺今天晚上说的那些话,那些理论,太绕了,等我做笔记的时候,你得帮我,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