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吗?可是。”我挣扎出来,看着他胸口上那团连衣服也渍透了的黑色。
“真的,我说过,永远不会骗你。”他扶着我站起来。
可我却笑不起来,如果真没事,他应该没有任何反应才对。
左峰此时才从怔忡之中缓过神来:“对不起,小杜,我,我因为怕有什么异常事情发生,所以子弹,特意用净水浸泡过。”
“你说什么?”我怒得差点破口大骂。
反被赵钦拉住:“此时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阿月,你一定要记得,不管在什么时候,手中的剑都不能掉,明白吗?”
我含着泪水向他点点头:“明白。”上前去捡起铜钱剑。
此时,那再次受创的河童正和小白和老道长缠斗。
河童的动作敏捷快速,上窜下跳得很是灵活,老道长和小白手中的法器甚至不能近身伤到他,反到是他们,有时竟然被河童逼得连连后退。
谁能想到呢,就在这恶斗之时,路边一幢小楼的窗户打开了。
“你们吵什么,烦死了。”伸出头来大骂的大婶,正是前天晚上骂我们是小混混的那位,此时她的出现,一点都不合时宜。
就在她打开窗户的时候,河童正好像只壁虎似地爬要她家窗户底下,现在可好了,我们连叫她快点关窗这样的话都没有说出口,那河童便如一道黑色闪电似的往上扑去,伸出手,就像猴子摘果子似的,轻轻松松一下,大婶的头颅已经喷洒着鲜血被他抱在怀中。
夜,变得诡异地安静。
我们不敢置信的看着这转眼间发生的一幕,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血腥味儿。
河童抱着大婶的头颅,像喝果汁似的举起来,咕咚咕咚接着往嘴里倒血水,两只脚却像有粘力似的,紧紧地粘在墙上不动。
老道长道:“怪不得我今天心神不宁,原来是这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