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几岁,楼下有他哭得死去活来的父母,楼梯口处,一辆运尸车已经停在那里,说已取证完成,尸体得带回局里去做化验。
我们上楼后,同样的,空气中飘着浓浓的血腥味儿,当我和大队长走进去的时候,最后两位警员已经做好后续工作离开了。
“这个和唐花恰恰相反,他的耳朵挂在窗子口。”大队长指着客厅窗子给我看。
我走过去,从窗子里看出去,看到余音道观的方向。
莫名地,心里起了一丝凉意,如果这是一个阵法,而这对耳朵挂在这里,是为了偷听我们讲话呢?
这一家的屋子相比起上一家,可能因为有父母关爱的原因,屋内要收拾得干净整洁许多。
刚才那两位警员走的时候,也跟大队长打过招呼了,可就在我站在窗子口看着远处时,身后的卧室门,却响起‘呯’的一声巨响。
就好像有个怒气冲冲的人,不高兴我们打扰到他,所以重重将门摔上似的。
此时,屋内根本就没有一丝风。
大队长条件反射,手又往腰上摸,我伸手去摁了他手臂一下,从衣袋里拿出一个符咒给他:“这个更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