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变得思维迟缓,动作滞慢。
用小白的话来形容就是,你以为他在发呆吗?不,他只是进入了一种虚无的状态里面,脑子里,眼睛里,那怕是心里,全都一片空白,连发呆都算不上。
我们收拾好大厅里的东西后,老道长吩咐去把黑布给烧了,把镜子给摔碎了。
这时候,大师兄才突然叫道:“咦,我的黄布袋呢?”
对了,那个装着熏芳阴灵的黄布袋,老道长不是交给他保管吗?我也看到他先前明明就放在小茶桌上的,可是现在,那袋子却不见了。
茶桌下看上去一目了然,并没有那个布包子,而朱翠花夫妻上楼的时候,我们没有看到他们手里有任何东西。
“阿姐?”我想到一个人。
老道长沉呤片刻:“得了,我们先暂时不管他,无论她偷那布袋去有什么用,我相信熏芳一定会听我的教导不再出来害人,我们走吧,先去埋了麻子娘再说,省得夜长梦多。”
我们众人一起点头表示同意,当下便离开了朱翠花家。
到了大门口小白给王墨打了个电话,问他找到人手没有?
谁知他听了电话后,提高声音说了一句:“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我们都扭头看着小白。
小白嗯了两声,挂了线后说:“王墨说,他今天又回了一趟酒店,去看了眼已经变成草人的麻子,他说就在他准备转身的时候,麻子竟然动了。”
“动了,怎么可能?”老道长也觉得不可思意。
“麻子不仅动了,还活了,现在正,正在看电视呢?”小白的表情从来没有这么难看过。
他的话,让我心里蓦地一凉。
因为看到过麻子娘的情况,知道那些草是长在皮肉下面的,所以已经成了这样,麻子他怎么还可能活,而且两天前,我们就发现他没有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