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继续往前摸,这一次,摸到一个冷冰冰的身体,僵硬得跟块石头似的,第三个,我摸到了一个又瘦又高的身体,这些人,无论哪一个,即不是麻子,也不是麻子娘。
可是,我却怎么也摸不到有空位的那一角。
这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无助感让我快要绝望了,不知道游戏的最后,是怎样的一个结局。
“呜呜呜……”
倏地,电梯一角传来一阵呜咽的哭泣声,那声音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我吓得靠在两个角之间的电梯墙壁上,再也不敢动了。
“呜呜,明月,明月,我死得好惨,你一定要帮我报仇。”是麻子娘的声音,可此时听到她的哭声,我一点都无法伤感起来,那声音就像一个人头上闷了个枕头哼出来似的,很压抑而且让人有种头昏昏沉的感觉。
我只觉得有些缺氧似的,胃里也翻腾得厉害。
麻子娘的哭声,像一条细而棉长的线,强硬钻进我的耳朵里。
“别哭了,别哭了。”我紧紧捂着耳朵,忍不住疯狂的大叫。
蓦地一下子,灯亮了。
亮了灯,我便看到麻子娘那张紫色肿涨的脸近在咫尺,她对着我,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明月,你没事吧?”电梯外,蓦地响起小白的叫声。
“小白。”真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那么期待这他的声音,我声音一哽,转过头时,麻子娘已经不见了,电梯里只有我和坐在一个角落里的麻子。
身后,电梯门随着‘叮’的一声打开。
我回头看到小白和老道长,还有大师兄他们三人都焦急的看着我,泪水再也不受控制的掉落下来,同时两腿一软,小白急忙上前稳稳地扶住我。
大师兄和老道长扶上麻子,此时的麻子已然醒了几分,睁着惺松的眼睛问:“怎么了,我这是在哪儿?”
我们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