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下腰,一提劲将他老人家背了起来,也不觉得累,脚上生风往前跑。
我们紧随其后。
跑了几步,我只觉得身后有异样,下意识里回头一看,只见远处,那个刚刚跟小白要烟抽的革命人士正站在路中央,对着回头的我,微笑,缓缓地挥手。
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忙转过头来不敢看,也没有告诉其他人,而是加快了脚步往前跑。
幸好一路相安无事,没多久就到达了护河轿,我拿出电话拨打了120急救,老道长此时脸色发白发青不说,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拨完电话,我让大师兄将老道长放平在地上,不知道受了什么内伤,再不能轻动他了,只敢把大师兄的道包叠好枕在他头下。
等救护车的过程之中,看着一向精神烁烁的老道长此时气息微弱,突然就变得像一个普通的迟暮老人似的,我心疼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大师兄早就蹲到一边呜呜大哭去了。
小白号了老道长的气脉,脸色沉重:“这该死的救护车怎么还没来?”
赵钦也上前去号了号老道长的脉,他沉着脸微微抬掌,往老道长掌心里度了些灵气,只见老道长越法青白的脸终于有了些暖色。
不一会儿,救护车终于到了。
等我们到达医院后,经过一翻紧急拍片,ct扫描,主治医生拿出医疗方案:“老人家一根肋骨断了,扎进了肺里,内部大出血,所以需要紧急手术,你们谁是他的家属,去交钱,签字。”
我整个身心都重重一颤,肋骨插进肺里,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也许就在我们说话的这短短过程之中,老道长的呼吸都有可能突然骤停。
小白和大师兄做为老道长的徒弟,自然由他们来签字,我拿着那张陆予聪给的卡去交费,手抖得不行。
“阿月,别难受,你要相信老道长,他一定会挺过来的。”交好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