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这样,当时我和小白就不应该去你家。还有,你真的确定,你婆婆她去投胎了?就没有在一边看着你怎么改过自新吗?”
安护士被我这一说,忍不住吓得打了个冷战:“你胡说。”
“不相信,你尽管继续当坏人试试看。”电梯到了,我冷眼看着她转身出去。
安护士呆若木鸡的站在电梯里,随着电梯门一点点关上,她脸上的惊骇神情越法变深。
我站在原地,长长地吸了口气,心里沉甸甸的难受。
回到护士站,小姐妹们都凑了上来,问院长说什么,警察说什么?
看着她们一张张真诚的脸,我不由得想起院长的那句话‘你说,她们是会保自己的工作,还是保你呢?’
我叹了口气:“床头柜里的人头被带走了吗,听到什么风声没有啊?”
一个小姐妹说:“我听到警察说得等化验下来才知道是哪里来的人头。”
大家又开始议论纷纷,说怎么有人放这样的东西到病房里,真是太变态了,难道事先,一直在病房里的23号就一点都没有查觉到吗?
雪芳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跟她出去。
我们走到休息站外面,她才说道:“我先前不小心听到两个警察的话,说局子里今天恰好接到一宗凿坟挖尸案,恰好那死者就是少了一个头。”
我一惊问她:“死者是谁?而且这种年头,城市里的人怎么还可能土葬?”
雪芳说:“只要有钱就行,死者姓周。”
我打了个哆嗦,姓周,该不会是小白带我去看的那位周先生吧?
雪芳见我脸色有变,问我:“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表示只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所以心绪还有些不安宁。
后来走过那间病房门口的时候,我看到病房已经被一条安全隔离带给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