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长和小白仔细观察了一下,原来这头发虽然栓着,但却是放在横梁上的,只是这会儿不知道是为什么,有可能是我打开门让风进来,所以就从梁上掉下来悬在那里,所以才巧合的掉到了我的脖子上。
小白还当着我的面扔了个驱鬼符咒在厕所里,并没有看到异样发生。
他笑着宽慰我说:“这次一吓,下次知道上厕所的时候,叫哥哥给你把门了吧?”
我说:“呸,你是谁的哥哥?”
“哎,如果你进了老驴道门下,不就是我师妹了吗?”
老道长就拿起佛尘打了小白一下:“叫师父。”
经过这一闹,我心里虽然放松了不少,可还是觉得隐约不安。
这厕所的横梁那么高,又是女厕所,试问,谁会这么神经,偏偏要在上面挂一束头发呢?
到四楼的时候,我就再也不敢离开小白了,一直紧紧的跟着他。
他一边查看一边跟我开玩笑,还在黑板上画了个大头人,说:“看,这像不像你小时候?”
我经过那一吓,有点蔫蔫的不想理他。
手里时不时的捏一下那个玉坠,这坠子雕得很精致,可是我始终看不出那是什么图案。
匆匆查到七楼,看完最后一间教室后,老道长佛尘一甩:“打完收工,吃饭。”
这就吃饭了?我暗讨这钱也忒好赚了,走出教室来到走道上往下一看,只见校长大人正在教学楼下面抑着头,手挡在眼睛前,眼巴巴的看着我们呢。
我不由得对道长佩服得五体投地,连有人来叫吃饭这个他也能算得到啊。
小白说:“你把他想得太神了,这个点可不就是吃饭的时候吗?”
饭局设在县城最高档的酒楼里,看样子校长也是下了大血本,还请来教导主任一起坐陪。
可在我的眼里,他越是这样,只能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