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一颗颗往下掉,小白很自然的就抬手来帮我擦脸上的水,我下意识的扭了下头躲过他的手:“我自己来吧。”
小白的手悬在那里,愣了一下,之后才尴尬的笑笑:“好嘛,相处了这么些日子,女汉子杜明月终于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了。”
我气不过,拿毛巾去擦了把脸,一边擦,一边抬起脚踹小白,小白嘻嘻笑着说你踹不着。
就在这时候,堂屋里传来老道长的一声喝骂:“你们两个小鬼别再吵,扰了贫道的清梦,我罚你们不得吃晚饭。”
我翻了记白眼,饭都是我做的好不好,我不做,谁也别想吃。
回到房间后,我看了一会儿古书,这些日子遇到的事情太多了,首先,我必须得学会保护自己,虽然这些法学正如赵钦所说,并不是快速记下就有用,可是能记下一点总是好事。
赵钦还在窗前桌子上写毛笔字,他的背影挺挺玉立,我躺在床上看书,偶尔看了眼他似乎融在阳光里的身影,窗外,蝉鸣声声清晰传进来,恍惚中有种现世安稳的感觉。
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在梦里,似乎看到自己身穿罗裙,发髻如云,正站在书桌前帮白袍飘袂的赵钦磨墨。
他勾唇看着我,满眼温情,写下几个大字:花好月圆,人长久。
我一惊,猛然清醒过来。
才发现窗外太阳已经西斜,窗前的赵钦不见了,而鼻息里,却闻到一阵饭香。
紧接着房门外有人敲门,我知道不是赵钦,以他的霸气,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是绝对不会做敲门这种小事的。
果然,小白的声音响起来:“明月,吃饭了。”
我一咕噜从床上坐起来去打开门:“不会吧,你会做饭?”
小白得意的抑了下头:“废话。”
下楼后我没有看到赵钦,问他们两个,都说没见着,我想他一直都来去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