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禁有些忐忑,虽然姑姑给的那古书也算是有一些异录方法在里面,可是并没有所谓的异志录,这要是下去露陷了可怎么办?
我们随着周先生来到后院,他自行打开道通往地下室的门,门一开,一股阴冰的凉风便扑面而来。
周先生到一脸习惯了似的,往前走打开了通道灯。
我瞬间被眼前的景象给惊着一下,只见走道两边,密密麻麻站了不少的纸人,有红有绿,不管男女,脸蛋上画着一坨胭红,红红的嘴巴异常吓人。
几十个纸人并排站在路两边,用一根红线分别相连着他们的脚和手,那样子,好像有点欢迎周先生如内的感觉。
我怪异的看了小白一眼,他示意我别慌。
而走在前面的周先生此时突然说了一句:“杜小姐,让你见怪了,我也是病急乱投医,只能任何一种方法都试一试。”
说话间走在前面的周先生,突然加快了脚步,并且掏出裤袋里的布帕胡乱擦着脸上的汗珠。
小白轻声说:“快十二点了。”
我们急忙追了上去,终于到达地下正室,只见地下正室里除了一个两人沙发和一张小桌子以后,在中央有一张医疗床。
不过是精神病院用的那种医疗床,床的两头,分别有捆手绑脚的环扣,而且这床还是改良过的,看上去比起医院里的要坚固百倍。
满脸是汗的周先生给自己倒了大杯水,抑头一咕嘟全喝了下去,这才把上衣脱掉。
看到他的身体我脑海里便闪过一个念头,这是人类吗?
他身上的毛发,堪比黑猩猩也不为过,可是脸上却白白净净的,一点毛发都没有,这样一个毛发重重的身体再配上这样一张白净的脸,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感觉。
“白先生,一会儿请你帮我捆得扎实一点,最近几天越来越疼了,我怕伤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