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哪里的,可是我听别人说,医院领导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自己也吞吞吞吐吐的说不清楚,只说是睡了一觉,醒来就发生这样的事了。我还听说,那个死者的心脏不旦被挖了出来,还不翼而飞了。”
雪芳拉着我的手不由得一紧,我知道她一向胆子要小些,听到这种事情,难勉有些恶心。
只好和钱丽告别,匆匆赶往医院去上班。
只是不出意料,到达护士站后,大家也都在聊这件事,有个小姐妹更说得恶心,说那心脏后来在厕所废纸箩里给找到了,好像被什么东西咬过似的,没有了一半。
这下别说雪芳,连我都觉得受不了,我说:“你们别聊了,一会儿护士长来又得骂。”
大家这才闭嘴,各自忙自己的去了。
我拉过雪芳的手,发现她的手还是冰凉冰凉的:“雪芳,你没事吧?”
她长长的吸了口气抬起头来看着我,像鼓起勇气来的样子说:“没事,其实我是一个护士,这些东西,以前在医学院的时候就学过,怕什么。”
“对,别怕,你要相信,有我杜大胆在,天不会塌下来。”
我们两相视一笑。
等查房结束,我把小白叫到楼道尽头谈:“你那个锦囊能不能少点。”
小白扑哧一下笑道:“杜明月姑娘,这不叫锦囊好吗,这叫硪鞘,不是一般道士可以修炼出来的,所以这价格上,一分也不能少。”
我也早知道他会这样了,一个嗜赌如命的人,最看重的也是钱财,他又怎么可能放弃这大好的机会。
小白警惕的看着我,生怕我一下子抢过去似的,只到我把钱递给他,他才把硪鞘递给我,还交待一句:“记住了啊,月经来的时候不能戴,那时候你们女人的身子会及至的阴寒,搞不好,还会被他反嗜。”
我脸一红,没再理他,拿一个牛皮纸信封把这东西装好后,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