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三十六床抱歉的说:“对不起哈,我小声点。”
说完看着我愣了一下:“咦,你不是那个?”
哪个?他是谁我到没有看出来,纱布几乎裹住了半个脑袋半张脸,没有包起来的地方也一片浮肿,可能有炎症的原因,连声音也有些沙哑。
我笑了笑,正要转身,他突然又说了一句:“你弟弟的肚子疼好了没有?”
他这一问让我诧异的转过头去:“你是……小白?”
他急忙点头如捣蒜:“是啊是啊。”
真是要晕了,堂堂一个道士,怎么会混成这样啊,不仅差人钱,还打麻将被开瓢,他也真够混的。
相比起我的难堪,小白一点都不再意的样子,还伸出缠满纱布的手:“来来,咱们正式认识一下,我叫小白,你呢?”
我没有伸手去跟他握,只是无奈的笑笑:“姓杜。”
“哦,杜小姐啊!”
“叫我小杜就好。”
就在这时候,那边床位上的老爷爷似乎等我等得不耐烦了,拍着床板大叫起来。
“喂,什么时候轮到我,还不快点来帮我量血压。”
我转身的时候,小白用他没有包起来的一只眼睛向我挤了一下。
真恶心。
等我回到护士站,雪芳才换好护士服出来。
我就逗她说:“你这上个厕所也挺能蹲的,去了小半点呀?”
雪芳笑笑:“蹲也要功夫的,不信你去蹲蹲看。”
说话间我好像看到她牙齿上沾了点东西,好像是什么果汁之类的,就说:“去濑濑口,牙上有东西。”
雪芳走后,我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在我回杜家村之前,她跟我说失恋了,没想到好得这么快,过了几天我回来,她已经没事人一样了。
就在这时候,走道尽头响起一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