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看的。我们回归到最本源的其实就是一个标准的诊脉理论,可是解读从来都莫衷一是,几千年下来,解读的人不计其数,但是真的能完整还原作者认知的人有么?”
“那正心前辈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费功夫?”
“谁说的,他也是在尝试用一种更简单更直观的方法来重新解读而已,怎么会是白费功夫呢?我们至少能从他的思路上获得很多启发。”
夏雨瑶轻轻一笑,方石话说得漂亮,但是他那脸上的神色却分明有些不以为然,显然,他自己也对正心道人这些心血不是那么看好。
“既然如此,大叔你为什么会答应正心前辈帮他整理这些资料呢?”
方石撇了撇嘴道:“什么整理?这个老道士狡猾着呢,他这分明是让我给他收拾残局。你看看他的手札就知道了,他发散的思维已经收束不回来了,也就是说,他建了个烂尾楼,而且建筑结构合不合理还两说。但是他年事已高,知道自己恐怕已经没有办法重新盖一栋楼了,只好想了个办法,将这烂尾楼甩给我,想让我帮他盖好。这么一来,他心里安生了,又不会折了他偌大的名头,当然,最重要的是不能让白云观的名头给折了。”
夏雨瑶一怔,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这一笑,顿时让方石眼前一亮,果然是赏心悦目啊。
夏雨瑶注意到了方石的痴迷眼神,不由得白了方石一眼,虽然脸上不满,但是心里感觉如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夏雨瑶向敞开的门外看了看,抿着嘴笑道:“你小心让白云观的小道士听去。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这个诋毁他们祖师的家伙。”
“呵呵。我实事求是罢了。”
“那你还答应他?”
方石摊了摊手苦笑道:“我是没法拒绝啊。你也没看到当时那个情况,正心前辈一副行将就木、临终托付的样子,我哪里忍心拒绝呢,我早说了,我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