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被勒了一条毛巾,不知道是怕他咬着自己的舌头,还是担心他咬了别人会传染。被捆住的方洪生仍然奋力的扭动着,像是一条垂死的虫子,但是显然这都是徒劳的,村民们下手可不轻,捆得严实得很。
人是抓住了,大家又开始七嘴八舌的商量着该怎么办,而在稍远处观看的妇女同志们,则开始流传一些奇怪的说法。
“这树神也太邪了,上次不是说已经封神了么?怎么还会害人,我看还是赶紧卖了的好。”
“你知道个屁,就是因为他们兄弟两个想要卖掉树神,树神才降灾给他们呢!”
“你少胡说了,洪生一直都是反对卖树的好不好,人家是兄弟,但是可没穿一条裤子。”
“哈哈...他们穿啥裤子你都知道啊?你咋就知道了呢?”
“那里长啥样知道不?哈哈...”
这一群老娘们荤素不忌,说了几句就开始黄腔走板了,夏雨欣正伸长了耳朵听着,忽然话题一转弯,顿时让夏雨欣很不好意思,偷偷的看了看方石,方石却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周围的情况,他正目光灼灼的看着人群中被绑成粽子一样的方洪生。
“看起来他好像没什么事啊?”
“本来就没什么事,这家伙在演戏呢,我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
“我也...”
“你没看女人孩子都不让靠近么。”
夏雨欣撇了撇嘴,没办法,入乡随俗吧。
方石挤进了人群,里面核心正是村长方洪喜和村里的几个头头,其中一个正在建议请松风观的天青道长来给方洪生驱邪,方洪喜一眼看到方石,眼神微微一缩,下意识的躲避着方石的视线。
方石似笑非笑的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终于方洪喜忍不住了。
“都别吵吵了,送镇里医院,请什么道士驱邪啊,那都是迷信。”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