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问题是很刁钻的。他挑了几个细节来问我,我也要想一会儿才能给出答案。那种陷阱题更让我出冷汗。
“你要注意下自己的表情。你是在回答问题,不是在背稿子。这个青叶,你准备挺充分的。水管的事情之前新闻也报道过……徐家的重点,需要转一转,你不要像上次那样往留守儿童的成长上转了,重点应该在徐冰捷身上。你们是完全没有接触过徐冰捷是吧?”
“是的。徐家我们打过交道的,只有徐光宗,也是那间房子的产权人,还有就是他的两个儿子,徐钢和徐铁。他们家,应该是由家里这三个男人当家做主,拆迁的事情,都是他们做决定。”我回答道。
“嗯,后面一句话你就不要说了。只要说清楚,拆迁涉及到的利益相关人是他们父子三个,也只有他们三个来跟拆迁办谈就行了。你第一次见到徐冰捷是什么时候?”马处长问道。
我想了想,发现自己还真没见过徐冰捷。我如实回答了这个问题。
马处长也是略意外,“整个拆迁过程,都没出现过?”
“没有。谈事情的时候,我们会先打电话联系,他们家一直是父子三个人,有时候徐钢也不在。”
徐光宗两个孙子都没参与过这事情,就连徐钢、徐铁的妻子,也没插手过这事情。
我见过徐家全家,还是因为梦境的缘故。
马处长觉得这是个好消息,表情和缓许多。
徐家的事情不用太挂心,还是青叶更引人注目一点。
马处长问了一下青叶的真实情况。他这么问,我也不敢真的就回答那些实情真相,就说了说工农六村一些老住户的看法。
“……他们还是觉得有些邪门的。他家里人早年都死了,接二连三的,和胡家的情况有点儿像。还有就是,他被送到了福利院,后来再回来,这中间的过程,也没什么人清楚。”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