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灯,一下子也仿佛进入了黑夜。
老板张大嘴巴,应该是叫了一声。
老头也吓得不轻,胸口剧烈起伏。
庄怀拿了手机出来照明,大声询问两人电灯开关在哪里。
两人慢慢冷静下来。
厨房的电灯开关在门口。然而,老板按了好几下,电灯都没亮起来。
可能是保险丝断了。我们一群人只能在跟着老板去换保险丝。
幸好这是在农村,换在大城市,要遇到这种事情,只能打电话叫物业,看物业的态度决定什么时候能用电。
但情况并没有如预想的那样简单。
换了保险丝,灯还是打不开。这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边可没有物业可以叫来修灯。
老头的脸色有些发白。
我们扶着老头去了厅里面。
老板拿了个大功率的手电出来,忙前忙后,给老头倒了水。
老头喝了一口,放下了杯子,将视线投到了我身。
老板脸色铁青,眼珠子颤动,十分害怕,但总是瞟着我们。
他们大概是将我的出现、突如其来的暴雨和鬼故事坑了汇乡人的那些异客联系起来了。
我听了听,没再听到哭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哭丧已经停了。
我想着找个什么话题说说。
这大暴雨,我们暂时也离开不了这里。
老头的嘴唇动了动,说了句什么。
我没听清,大声问了一遍。不这样说话,说话声要被雨声给掩盖了。
老头呼了口气,没说话。
那老板倒是大嗓门地嚷嚷:“咱们这儿有个说法,那死了人,葬了人在山,几百年都在那儿哭丧的,是被旁边村子给祸害了!他们那儿闹鬼,咱们这儿大地主家的少爷调皮,去那里看热闹,回来死了,转头,一大家子都没了,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