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都无法安定下来。
“将它当成是癌症、车祸就好。天灾不可避免。”南宫耀语气平稳,“或许,等过个几年,你的能力能够杀死它。”
“反正现在就不行,对吧?”我觉得憋屈得厉害,在事务所内团团转。
“是。”南宫耀照旧给了个肯定的回答。
我无奈,挂了电话,看看空荡荡的事务所,拉了把椅子坐下。
手机响起了群消息。
瘦子他们还在追问情况,胖子一直没上线,就连薛静悦,郭玉洁都联系不上。
我更加担心了,耐着性子将南宫耀的说法转述给他们,瘦子和郭玉洁只能用崩溃的表情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陈晓丘的信息跳出来:“又有了新的报案,也是头颅消失。死者被人发现在饭店的包厢,总计五人,是吃年夜饭的祖孙三代人。”
我握紧了手机。
这方面,警方能做什么?由市政府发布强制命令,让所有市民换上红衣服,在市内所有场所贴上红联,组织人手在全市范围内燃放烟花爆竹?
我脑中一片胡乱,开始了胡思乱想,而且下意识地发了语音消息出去。
陈晓丘条理清晰地回复道:“不可能发布强制命令。而且这个时间点,消息传播非常慢。组织人手燃放爆竹也不可能。民庆这里没有烟花爆竹厂,也没有那么多数量的烟花爆竹。”
我本来就是说些异想天开的主意,被陈晓丘否定也在预想之中。
只是,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我太难受。
我想到了叶青之前那讽刺的笑容。
是啊,真是讽刺。犹如被创造出来,用来消灭我们这种人的年兽,现在成了屠杀普通人的妖怪。能阻止它的人,却是早已死了,还很有可能就死在了那种该死的命运之下!
我的身体紧绷着,捏得手机都嘎吱作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