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站定,转身看向了那件骏马雕塑。
我的心跳和呼吸都在此刻停止了。
袁康笑起来,走到了高高抬起的马蹄下,伸手拍拍马蹄。
“你虽然俗气了点,但摆在这儿这么多年,要是被换掉那这里就不对味了。”袁康如同评价之前的酒店布置一样评价了一句。
他高抬的手放了下来,仰着脖子看向雕塑。
袁康的角度看不到,我在一旁却是看到了。
那匹马的眼睛……动了……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件雕塑作品根本没有能活动的构件,整件作品是一体的,马的眼睛是刻出来的,不是娃娃那种挖两个洞,再装上眼睛。
可它现在动了!好似活过来一般,那双对人、对正常马来说都要大得多的眼睛动了,眼珠子往下转了转,好像是看向了下方站着的袁康。
袁康还站在马蹄下。他退后一步,似乎要更好地欣赏这件雕塑作品。
连接着基座平台的两只后蹄没有任何断裂痕迹,马的身体肌肉曲线则滑动了一下,那两只抬起来的双蹄倏地落下!
我飞过去要将袁康推开,却蓦地僵在距离袁康两米远的地方。
袁康发出了痛呼和闷哼,马蹄落下的声响都震动了头顶的水晶吊灯,在大厅回荡。这声音盖过了袁康胸骨裂开的声音,也盖过了我的心跳声。
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因为这匹马,现在,正看着我。
它正在盯着我,我只要有任何轻举妄动,它就会跟踩死袁康一样踩死我。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不光是这匹马。
我的身上还有其他方向传来的视线,针扎一样刺着我的皮肤和神经。
这座酒店在此刻完全活了过来,各种东西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