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来接她了。”钱兰勉强笑了笑,“她得脑梗的时候,我就觉得她该是要到大限的时候了。可后来,小区里面出那种事情,我又想是不是还有其他情况。我这做女儿的,能救她多久,就要救多久。”
我心里面有些发胀。
“谢谢你们特地来告诉我。不过啊,叫魂这事情,我还是准备继续做下去。”钱兰说道。
郭玉洁喊了一声:“钱阿姨……”
“我懂的,我懂。你们怕我被人骗钱,还会怕那人有什么坏心思吧?没事的。我托可信的人都打听过,这个是真有本事的人,你们放心吧。”钱兰笑道,“我也不是傻的。我女儿还在网上查了很多,还去请教了一些专家……她说是大学教授,研究什么民俗的。大师用的法子,以前的旧书上就有记载,一模一样。所以没问题的。”
我委婉地说道:“这种事,风水也有讲究的吧?听说您还在工农六村的房子里面拿了点东西?”
“嗯,拿了那里的地板和墙皮。本来是要在那边做法的,但大师看过工农六村,觉得风水不行,才换了这办法。所以我说了,没事的,大不了就是叫不回来……”钱兰叹了口气。
我看钱兰都打算好了,也没法再劝她放弃。钱兰如此理智,倒是个好现象。
因为要忙叫魂的事情,说完了正事,钱兰就走了。
我们五个互相看了看。
“比预想中的情况好很多。”陈晓丘总结。
我笑了起来,又吁了口气,“是啊,比预想中的情况好很多。希望之后也能顺顺利利的。”
“大叔!”
我听到那声音就在旁边,余光也看到了旁边站的人,转头看去,就见两个女学生。
十几岁的小姑娘,额头上有几颗痘,但精神奕奕的,那双眼睛特别有神,看起来就很青春漂亮。
“叫我?”我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