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为此和父母闹僵,孑然一身,吃着最简单的泡面、外卖,整日研读那些犯罪学的书,自己去调查那些嫌疑犯,雇佣侦探,用尽了各种手段。
第二十一年,张雪看到了姜永宁雇佣的侦探给了他一张照片。
“这个是你们当年的班主任秦怡娟吧?要说嫌疑,她的嫌疑最大,她有作案时间和手段。”
“怎么可能?”姜永宁发出沉闷的声音,语调平静,好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警方当年怀疑过她,调查下来的结果和你一样,没有证据,但是他们起诉了你,没有起诉她。因为舆论对你不利,那些死者家属需要一个发泄渠道,他们相信你是犯人。”
张雪听不明白,姜永宁继续保持他的面无表情。
我默默叹息。
这样的大案不能不破,可偏偏就是找不到线索和凶手,姜家和死者家属双重压力下,警局将案子扔了出去,由法院去做最终判决。这是警察知道不可能胜诉的案子,只有那些局外人会叫嚣法律不公。
“没有证据。”姜永宁说道。
“也不是完全没有证据。”侦探拿出了一份资料,“秦怡娟在案发四年前接受过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此后也一直有控制病情。二十多年前,心理医生可是个稀罕的职业,我们国家那时候对这方面没什么概念。秦怡娟说是进行心理治疗,不如说是治疗神经衰弱。她有服用安眠药的习惯。也就是说,她有途径买到安眠药。当年尸检条件有限,不过,三十多个人,要控制他们留在火场中,不是单靠封闭门窗就够的。她应该是将安眠药参杂在食品中,给死者服用,然后再纵火。”
姜永宁捏着纸张的手在颤抖,“警察有在现场发现酒。”
“准备去旅行的人,喝酒助兴启程有可能,但没可能全部喝到烂醉。”侦探不客气地说道。
姜永宁粗壮的指节因为用力而鼓了起来,“没有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