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杜妙果,便强行将她给按倒在床上……”说到这里,东郭均仔细的看向宁渊的神色,若宁渊有半点嘲笑的成分在脸上出现,他便不打算继续讲这个故事。
“然后呢?”宁渊听到这个劲爆的故事只是微微沉吟了下,神情自始至终古井无波,这让东郭均十分满意。
“那稽安有一点至少是说对了,杜妙果原先只是想整整我,不料却阴差阳错的被我破了处子之身,顿时觉得羞愧难耐,事后差点把我的那活都割了。”东郭均回忆起来,“从那以后,那女人见到我就尖酸刻薄,多次与我大战起来。然而她的实力不如我,因此一直无法杀了我。我因为对她理亏,因此一旦遇上她总是闭嘴不语,任由她怎么羞辱都无动于衷。”
“东郭兄的做法是对的,不过东郭兄此刻如此惆怅,对那杜妙果恐怕不只是愧疚的情感那么简单吧?”宁渊慧眼如炬,自然看得出东郭均的一些小心思。
“也许吧。”东郭均眼神闪过一抹不自然,“可是那又如何,你也看到了,她见到我就咬牙切齿的。”
“或许是东郭兄的做法错了。”宁渊沉吟片刻,道。
“哦,那我对她应该怎么样?”东郭均听闻,眼神顿时微微一亮。
看着对方炙热的眼神,宁渊一时哑口无言。他也并非情感经验丰富之人,对女人的心思更是知之甚少,如何能够给东郭均中肯的意见?
“或许稽道友会有高见。”宁渊只能承认自己无计可施。
“得了吧,就他。”东郭均眼里露出不屑,瞥了一眼厢房的方向一眼。“女人对他而言只有发泄欲望的作用,我还没看过他对谁动过真感情。”
“算了,不提也罢,烦心!来,喝酒!”东郭均从自己的容虚戒中取出一坛烈喉酒,“这酒才够味,火枭宫供应的酒淡的跟水一样。”
至少在喝酒上宁渊还是能够奉陪东郭均到底的,两人喝过一坛又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