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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时间对我来说却仿佛是没有了概念,没有了尽头。
这一世,一名青衣放牛童,带着自己家的牛,手里拿着一根木枝,在私塾之外认真的听着老先生的讲经。
“道可道。非常道!”
“道可道,非常道!”
一道道稚嫩的声音跟着老先生一起念动起来。
终于,这青衣放牛童忍不住了,推开门,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看着老先生,开口询问道,“先生,这道为何物?”
“道?”老先生怔了怔。“道便是天地,便是岁月,便是流光。”
牧童有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在他幼小的内心中,刻上了寻求道的烙印。
这个牧童,他叫江流,这一世,是第一千世!
后来,牧童卖掉了自己的牛。入了私塾,开始听课,他很聪慧,老秀才讲的东西,他很快就能明白,他考上了童生,考上了秀才。
他发现,自己老师的道,只是在嘴上讲讲,并没有真正体会。
在考上举人的时候,牧童拿着钱,入了京。
他觉得,在那里,可能会有人懂道。
什么是道?什么是道?牧童的脑海里又徘徊起了小时候,老先生讲的那句道可道,非常道。
他入了京,考上了状元,再然后,官居一品,他拜访了许许多多的大儒,问题从头到尾也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什么是道。
没有人说的出来,对,没有一个人说的出来,这天地的道,本就是玄之又玄的东西,谁又能自己说的清楚呢。
就这样,在匆匆之中。岁月流逝,牧童老了,这一年,他八十岁,告老还乡了。
他放弃了寻道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就算是穷其一生去追求这个所谓的道,却根本没有用,这一切都如同镜花水月一般。
就在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