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比的复杂，当年我对他是如何的尊敬，而今，站在了对立面，失去了我那诡异的崇拜心的修饰，一切都显得如此的丑陋！

“对啊！”我歪了歪脑袋，“全死了！”

“你龙灵师姐，当初在虎峰之巅用性命保你。连她，你也下得了手！”张玉阳大吼着开口说道。

我怔了怔，我的确是没有杀张龙灵，听剑九老人说，张龙灵是因为一些情况自己离开的，难道之前没有出现在这里吗？

不过很快，我也笑了出来，“怎么？不行吗？”

说完后，我内心的复仇所带来的快感也涌现了出来。我想看到张玉阳后悔，愤怒的表情。

但张玉阳只是淡淡的看着我，整个人就好像是老了无数岁一般，最后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对不起你。”

这什么意思？

我怔了怔，看着张玉阳，一下子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是我害的你变成现在这样，连自己最亲密的人，都忍心下手，我张家以后不会再对你出手了，你的那个朋友，我也会尽快放了的，你若是想要灭我张家满门，就来吧，那本就是我们张家欠你的！只希望你能念一下香火情，别对你龙图师兄动手了，自从你走后，他便再也没有叫过我一声师叔。”张玉阳忽然笑了起来。疯狂的往外咳着鲜血，整个人快速的苍老了下来。

与此同时，我听到了咯嘣一声脆响。

“道心破碎，他是真的发现自己做错了，连金丹都裂开了！”小佛爷怔了怔，开口说道，“到了他这种修为，金丹裂开，离死不远了！”

“这……”我怔了怔。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按理来说，看到张玉阳这样，我应该很快活才是，但这一刻，我却生不出哪怕是一点儿报复成功的快感。

只是呆呆的看着张玉阳拖着沉重的脚步，一点点的离开这里。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