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什么交换,而是早就主意已定道:“瑞典的斯德哥尔摩之行就由你陪伴我去吧!”
要得就是这一句话的酒井千惠,不妄自和他打了这么久的电话,从而好似回到了当年两人年轻时候在煲电话粥,笑得越发的开心不已道:“既然你都诚意拳拳的相邀我了,那么我就勉为其难和大慈大悲的陪你走这么一遭吧!”
“千惠,你都过了四十岁的人了。今年,可就是四十一岁了。怎么说起话来还如同小女孩儿一样?”听到她这一个腔调是有些受不住的竹下草芥,脱口而出道。
“我有你说得那么老吗?今年,人家还未成年,只是一十四岁的少女嘛!我不但水嫩嫩地如同青葱一般,而且还特别的单纯。要不然,怎么会被你给骗到手呢?”和他玩闹起来的酒井千惠,全然表现出一副日本能剧所特有的腔调道。
“你别猪八戒刷九齿钉耙,继而倒打我一耙。当初,可是你主动追的我。”和她掰扯起来当年到底谁追得追的竹下草芥,定是要和她弄清楚这么一个原则性的主次问题道。
“你说这么违心的话,脸红心跳没有?你说是我当初主动追的你,有什么证据?这要是没证据,可是不能乱说。从法律上来说,你这就是不折不扣的诽谤我。东西可以乱吃,而话是千万不要乱说。你怎么能够如此颠倒是非黑白呢?是不是追到了我,而我连孩子都给你生了,就这么诬栽我?牛郎小哥,做人可不能如此,要厚道。”绝对不会承认有这一种事情的酒井千惠,哪怕就他们二人,也一口咬死就是他当年追得自己。自己瞧他那个时候的可怜兮兮,又被他满满的诚意和执着所感动,于是才极其勉强的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