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他们都仍旧不免或多或少是心有余悸,而非对方满脸的从容不迫。
给南野秀一整理好了头发的竹下草芥,双手上面是已经沾染上了自己弟子的血和脑浆。徐徐站了起来的他,一边最大限度的控制住内心当中的悲痛,一边是郑重其事的看向了陪同自己过来的大个子警员,冷冷道:“你们通知了殡仪馆了吗?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们还让死者躺在这里,成何体统?这就是你们拿着我们纳税人的钱在办得事情。”
被他这么质问是直接就哑火的大个子警员,完全不知道接下去如何应对,而就在他的附近好几名同事们是赶紧把目光投向了其它方面,或者是稍微侧转了一下身体。假装没有听见的他们,当然是不怕普通人,而就怕像竹下草芥这样的人。
若是他就此写出一篇文章刊登出来,保证就会让他们警视厅好好地喝上一壶。到那时候,必然会有警视厅的专人出来鞠躬,道歉,解释,以及找出那么几个人是把黑锅给背了,从而好让这一事态尽快的平息下来。当然,这几个倒霉蛋是定然会在他们当中进行一个寻找。至于结局,无非就是开除,降职,警告。
正愁得如同热锅上面的蚂蚁一样的大个子警员,什么都不怕,而就怕成为警视厅的替罪羊被开除,连喊冤枉都没有地方去喊,甚至还会被国民误以为都是个人的错。何况经济不景气的当下是工作难找,而找到像样子的工作就难上加难。像在东京都这样生活成本高的城市过活,真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自己当前受一些委屈倒是无所谓。以沉默应对,担心言多必失的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保得住工作。
警视厅副总监是由几个陪同人员是刚好走到了竹下草芥的跟前,小心翼翼地在代表警视厅说话道:“我完全能够理解你痛失爱徒的心情。请你节哀。殡仪馆方面,我们早就通知过了,而相关的从业人员是已经在路上了。”
听完之后,一言不发,重新又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