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核心成员。他们不是神七之一,就是进入到了媒体组,选拔组。这收入高得,年收入能有三,五千万日元不成任何问题。这当中稍微次一级的成员也能过一千万日元,再次一些的能够有好几百万日元。就我而言,月收入就只有十万日元左右,一年也不过一百万日元出头。”
不用去她那边看也能明白和自己这一边屋子大小一模一样的竹下草芥,随即明白一个月六万日元的租金对于她来说,真心是很有压力。如果就她一个人租住,减去了房租,恐怕就只够吃饭。当然,前提还得有交通费补足。要不然,真得难以相信一个十七岁的小女生单凭这个能够在东京都过得下去。
“你们姐妹合住在一起倒也不寂寞。”深知日本孩子的独立性可是要比中国孩子强的竹下草芥,算是把话说得非常的委婉道。
“和姐姐住在一起虽说有好一些的不方便,但是好处显而易见,节省了一半,也就三万日元的房租。要不是这一个样子,恐怕我就只能睡在双脚都放不直,每小时100日元-150日元不等的网吧单间当难民了。”口直心快的桐岛佳代,苦笑了一下就脱口而出道。
竹下草芥对于她没有表示同情,而是油然而生出欣赏。自己懂得她之所以不放弃的动力就是在于心中还有那一个梦想存在。至于这一个梦想是否转变为现实,还是梦想依旧就是梦想,那就不清楚了。
“有我这一个亲妹妹和她分担一半房租,也能够让她稍微过得好一点。虽然我姐姐读过短期大学,但是只能在一间公司当派遣员工。每月的收入也就12万-15万日元之间,而全年中途不被解聘的总收入150万多一些,就感觉和我差不多,也多不到那里去。”一时间连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和他说这一些的桐岛佳代,早已经被实实在在地生活拖着,而不自觉的把他当成了自己找到的一个倾吐对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