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存在很久了,很多人都听过,包括田远涛,包括楼上这些赌徒,更包括楼下的那些辛苦工作了一年的农人们,但是他们全都选择性的忽略了,一心做着靠赌一夜暴富的美梦,这那是美梦?分明就是噩梦,但是他们就是相信这是美梦,并且不愿意醒来,当他们醒来的那一刻才会现自己早已经众叛亲离、家破人亡。
米子轩笑呵呵的看看九爷道:“牌吧。”
接下来的牌局很是沉闷,米子轩每把压得不多,但却依旧每把都搓牌、切牌,弄得其他人有些烦躁,但也不好说什么,人家又不是没下钱,还是坐门的,凭什么不让人搓牌、切牌?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很快就到了晚上11点多,这个点按理说很多人都困了,会哈欠连天的,但是在这里每个人都神采奕奕,就跟打了鸡血一般,不知疲倦的继续大呼小叫,坐门的人牌一到手就玩命的搓,红着眼嘴里不停嘟囔着“八叉、八叉”的话,旁边压偏的站在他们的身后扯着嗓子喊一样的话,似乎喊的声音越大,他们下注的这一门就会真是八叉一样。
九爷一口口抿着茶,任由这些赌徒大呼小叫,一直处于冷眼旁观的状态。
田远涛没钱下注,但却不妨碍他被赌场的气氛所感染,也跟着那些人站在坐门人的身后大呼小叫的,输了他垂头丧气,赢了他得意洋洋,根本就没想到他没钱下注,不管输赢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张二噶没走,就站在一边伺候着,实际上是等着米子轩赶紧把钱输光在跟他借钱,借得越多,输得越快,如果是这样的话都不用等明天,今天半夜就能把他媳妇给睡了,张二噶是越想越兴奋,也是毫无困意,十分的精神。
但也在这时候米子轩下注一下大了起来,刚才不过是五十、一百的仍,用赌徒们的行话来说,这叫溜庄家,现在下重注,说明他看出了门道,要玩大的了。
米子轩一把就仍里两万,他突然下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