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武的好苗子,这些年苦练下来,根基已固,切忌好勇斗狠,否则迟早惹祸上身。”
为息事宁人。
为不连累父母。
沈浩紧咬牙关忍耐。
空有一身本领,偏偏束手束脚,何尝不是一种悲哀,穷人的悲哀。
这时,一辆加长悍马越野车幽灵般缓缓驶过打架现场,也许被吸引,也许有别的事,无声无息停住,顶级豪车出现破败脏乱的城中村,格外诡异。
悍马奢华且隔音的加长后座内,一个穿貂皮大衣的冷峻中年男人隔着车窗玻璃凝神打量被积雪覆盖的城中村。
“这地方真够破的。”旁边陪坐的胖子唏嘘。
“这里留给我的记忆都是美好的,十八岁那年我失手杀人逃到国外,算一算,整整二十五年,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回来看看。”穿貂的男人眯眼感慨之际打开雪茄盒,取一支剪好的昂贵雪茄,叼嘴边,陪坐的胖子忙掏出打火机,卑微欠身,很熟练很自然地给貌似身份尊贵的冷酷男人点燃雪茄。
秃顶胖子收好ZIPPO打火机,推了推金丝边眼镜,说:“天爷,您不下车走走?”
“我,父母早亡,爷爷奶奶把我带大,十三年前二老相继离世,这地方已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东西。”穿貂男人冷峻面颊浮现一抹哀伤,视线掠过在巷子口打人的嚣张小屁孩,也瞧见戳在原地挨打的沈浩,漫不经心的眸光猛地一凝。
“天爷,看什么呢?”察觉到异常的秃顶胖男人诧异问。
穿貂的冷酷男人使劲儿抽了口雪茄,幽幽道:“那孩子,小小年纪被这么欺负,隐忍不发,有点意思。”
“一群打他一个,他怎么发作?”秃顶胖子不以为然。
“老谭,你的眼神越来越差,该换换眼镜了。”穿貂男人饶有深意调侃,轻按真皮扶手上的呼叫器按钮,吩咐几句,紧接着悍马副驾驶位车门打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