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喧嚣的酒吧大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看热闹的酒吧客人看向了我。
手那家伙的西装男看向了我。
叽叽喳喳的老同学看向了我。
欺人太甚的宋文明看向了我。
满眼清高的苏雪静看向了我。
皱着眉头的美男子看向了我。
一脸愤慨的泥鳅也看向了我。
灯光照射下的我,在全场的瞩目中,突然拉开了我外套的拉链,脱掉了外套,随即,我又解开我衬衫的扣子,脱掉了衬衫,露出了我满是疤痕的单薄身子。
在众人诧异之时,我流着泪,缓缓朝着宋文明和苏雪静一群人走去,边走,我边凄楚道:“我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嘲笑我,侮辱我,打击我,把我往绝路上逼?我也不想我爸爸是坐牢的,我也不想我妈妈是神经病,我更不想自己无父无母住在别人家。
你们知道吗?我生下来就是个早产儿,每天吃药,经常住院,还做过大手术,我的童年都在和病魔抗争,我被折磨的连话都不会说,但那个时候,我会笑,会开心,可是,在我七岁那年,我爸坐牢了,我成天成天的哭,我连唯一的爸爸都失去了,我只能寄住在林叔叔家,我身体太差一个人活不下去啊,我只能靠林叔叔。
可寄人篱下的滋味你们尝过吗?我什么都不敢随心所欲,做什么都小心谨慎,生怕做错了被人赶走了?在家待的每一天,都很累,可到了学校,还要遭到同学们的嘲笑,还要被人嫌弃?这种感觉,你们知道吗?
你们说,我怎么不去死,对,我死过,我被现实逼的跳楼,被逼的让人用刀捅自己,但都没有死呀,可我现在却是生不如死啊!”
说到这里,我的情绪已经崩溃了,泪水流满了我的脸,鼻涕都流了出来,本来宋文明和那些老同学见我走近,还有点防着我这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