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在他眼中却和一只吃得脑满肠肥的狗差不多,别人施舍的残羹剩饭他不是不能吃,是吃着恶心,所以能不吃则不愿去吃。
“到了,天河老弟,便是这里。两位贵客也久候我们多时了。”胡长海回过头来,全是自然之极的和善和热络,好像真是和他相交了几十年的知己兄弟一样。
顺着胡长海的手势看去,前方正是一座大大的凉亭,以几株间隔有致的阔叶乔木为基础,别具匠心地稍加材料修饰而成,浑然天成别有生趣。凉亭中,两位男子显然正是胡长海口中所说的贵客,正在身边女子的陪伴服侍下慢慢饮酒,一副恬然自得的样子。
只是等看清这两人的模样,天河鬼却是瞳孔一缩,站住了脚步。
那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模样俊逸,但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令人不舒服的感觉。还有一个浓眉大眼,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纵然是在这饮酒之间也是气度严谨,好似一名正在专心公文的官员,不过他面色苍白,似乎大病未愈,右手手腕上缠着绷带甲板,左手则是齐肩没有了。
“这两位是雍州红叶军参赞,熊国光大人,还有桂宏亮大人。听说天河老弟已经和他们打过交道了,而他们从我这里听说了天河老弟的事,立刻便让我找你来,大家宴饮一场,谈天说地岂不美哉?”面对这两人,胡长海一张凶恶狰狞不下于天河鬼的脸笑得和一只猫咪一样。
天河鬼却看也没看胡长海,只是盯着亭中的两人冷冷道:“原来是你们?”
在这里看见这两人,除了惊讶之外,天河鬼心中并没有什么警惕和害怕。以这里开阔的环境来说,根本不是适合埋伏的地方,他从这两人身上和环境四周也感觉不到任何的杀意和杀气,更主要的是即便是动手起来,他也不怕。
“来了?请坐。”熊国光看着天河鬼,微微一笑。他坐在矮椅上,身边是一个不过十一二岁的娇俏小侍女在替他斟酒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