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还和张御宏走得近的刘洪德道人来顶缸。
当然,这些只能是大家心知肚明,不能说破。而且从一些微妙的地位来说这位虚树师侄还不能马虎对待,能留在山中任职,就比他镇守一县的实务要清贵上许多,这位师侄就是张天师顾念旧人恩情的一面旗帜,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有鉴于这虚树道人的这层身份,不通道人之前便有意无意地结下了些交情,他作为镇守县城的道士,在山中多一些耳目后援都是很有必要的,两人的关系算是熟络,这时候也是满脸微笑地客气道:“师侄何来此言,师叔我倒羡慕你们能在山中日日得见天师,聆听他老人家的教诲……”
“闷得慌,闷得慌,我老早就想调到外面县城中去,就算随便作个道观观主也比这山上来得有趣啊。你们都说这山上清贵,但我看整日间就是诵经打坐,炼气吐纳存神观想什么的,有个什么意思?”不通道人本来只是随口敷衍,这虚树道人却马上抱怨起来,看来当真是这些日子有了不少怨气似的,这终于找到了人来倾述。“更别说前些日子那地灵殿还出了什么事,弄得掌院师叔几个紧张得要死,查来问去的弄得人不得安宁。偏偏当日那个我找去替我轮值的家伙又出事了,废了我好多精神才将元通师叔给应付过去……”
这话听得不通道人却是一愣:“你说什么?替你轮值?那日不是你在地灵殿里守夜么?”
“厄……”虚树道人也好像是自知失言,尴尬地左右四顾了一下,看看没人注意,这才拉着不通道人走了几步,来到一略微偏僻些的地方小声说:“不通师叔你久在山下镇守,不大清楚我们这些山上的详情。镇守那地灵殿的活计有几人是真的会亲自去的?反正也只是在里面打坐睡觉混个两日,无聊得要死,随便找个人去顶替下,只要让里面有人便行了。这也不是我一人这样,那些师兄师弟们谁不是如此?就算是掌院师叔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也都是不知传了多久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