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不远处的一个小小院落中。这是几栋小木屋组成的小小院落,木屋也搭造得颇为精致,虽然很陈旧了却并不破败,院落中的杂草并不多,似乎唐公正会在祭拜前后这里住上一小会的样子。
木屋的门都没锁,唐轻笑随便走到一栋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很普通的陈设,屋里的每一件家具都是和木屋一样,精致而别具匠心,应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凭唐轻笑的眼力甚至依稀可以看出些上面留下的一些唐门子弟特有的手法的痕迹。而最令他震惊的还是,他越看,越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涌上心头,似乎这地方是他曾经来过的,曾经很熟悉的,但他却不记得来过,也不应该来过。
在房间的角落里他找到了一个木箱,里面用油纸封存着几幅书画,展开一看,都是他父亲唐天昊的手笔,他在唐家堡三娘家中早已看得熟了,一眼就能辨认出来。只是这几幅画画的都不是三娘家中画的那些花鸟鱼虫,而是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唐轻笑没见过这女人,但却依然还是能一眼认出来,因为那画中女人的模样几乎和他一样。
画中女子或喜或嗔,明艳如春风艳阳,柔顺如轻雾细雨,绘画的笔法虽和唐家堡中那些花鸟鱼虫一般无二,但却有了种说不出的感情和生机,只需微微一揣摩,就能体会出画者下笔时是带着如何的欢喜,亲昵和爱慕。这几张女子的画中分别有两幅上还有两个孩子,一个是七八岁的小孩,正手持一柄木刀临空砍劈,年纪虽小架势居然也颇有气度,分明就是唐公正,而另一幅上的则只是个襁褓中的婴儿,被一脸慈爱的女子环抱在怀中。
从面目上看不出这婴儿是谁,但唐轻笑却能猜得出。他的手已有些发抖。在这里发现的一切正在逐渐将他心底构筑成世界的某些东西击碎,摧毁。
除了那些书画,箱子底部还有一封信,发黄的信纸上是他父亲的几个字‘吾儿轻笑亲启’。
唐公正没有提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