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守州牧大人身边难道就没有么?”
“那李仁守乃是出身儒门,世代为官,最看不起的就是江湖中人。在他身边确实不好安插人手……”顿了顿,唐公正继续说。“不过我现在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我便一直奇怪,为何关于这李仁守的消息如此残缺,原来却是因为这些事……”
说到此处,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脸上也露出一种古怪之极的似笑非笑的表情来,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地对自己讲一个不怎么好像的笑话。
小夏在旁也没问,虽然他一样的很好奇,但是他也知道很多事最好不要刨根问底,能说的,别人自然会告诉你。
“嗯。差不多到丑时三刻了。我们也该走了。”
默然中不知过了多久,唐公正站了起来淡淡说。他顺手微微一抖,手上的精铁镣铐就全部像干脆了的面条一样刷刷地碎裂,然后掉落下来,他径直朝外走去,木笼上那儿臂粗细的木柱就像朽烂了一百年一样无声无息地碎成了粉末,在他身后索索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