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之前被其他马贼砍出刺出的伤口,其实也都只是些根本无关紧要的皮肉伤。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听?我们唐家堡的暗器一般都会起个很好听很有诗意的名字。我想我们家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有很多故事的女人。唉,对了,你知道唐家堡吗?蜀州的唐家堡。虽然你们一般都在冀州这种苦寒边地混饭吃,但是也应该听说过吧。”
少年继续轻声说着,好像在和一个很亲热的老朋友随意聊天,虽然他远比呼延宏达矮,但是说起‘唐家堡’这三个字的时候却是用一种俯瞰的眼光,好像看的不是人,是羊,猪,甚至虫子一类的随时可以宰杀的低级动物。
还有,他在笑。很锋利很尖锐的笑,眼中泛出的光泽除了居高临下的俯瞰,戏谑之外,还有种阴沉沉的兴奋。
这种兴奋的眼光呼延宏达很熟悉,每当三当家抓住了他喜欢的女俘虏,准备带去慢慢享用的时候,就会在他眼中浮现,而实际上三当家因为修炼巫毒之术出岔那活儿早萎缩成了一小团皱巴巴的肉干。这不过只是一种对没有实际意义的发泄的兴奋。
果然,少年剑客的声音隐隐带出了些古怪的感觉,虽然声线音调全然不同,其中的那股味道却和三当家对着那些女俘虏说话的时候完全一样:“不要停下来。你也不用太害怕,这针是有解药的,而解药在我这里。我现在就只是想和你玩玩,和你聊聊天而已,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人好好地说过话了。只要你将我手上的剑击落,或者是击断了,我就给你解药,或者杀了我也可以,解药就在我腰间那个蓝色的小瓶子里。”
“不要想着叫手下帮忙,只要我想,我就有十种法子让你的毒马上开始发作,而且再无法可解。你放心,唐家堡的人说话一定算话,说会给你解药,就一定给你解药,说有十种法子,就不会只有九种。”
逐渐蔓延开的麻痹感渐渐延伸到了头脸上,大当家只能将所有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