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中毒?你再给我仔细看看,会不会有暗中潜伏在血脉筋络中的东西,比如什么蛊,什么慢慢发作将人化作一滩脓水让人生不如死的慢性毒药?”
呼延宏达坐在那张特制的太师椅上,裸着上身露出一身的肥肉,瞪着一双铜铃似的圆眼,吐出宽大肥厚的暗红色舌头,紧紧地盯着面前的老军医。
老军医叹了口气,再伸手去探了探呼延宏达的脉门,翻开他的眼皮仔细看了看内里的血丝,拨拉了下那足有他手掌大小的舌头,还凑上去闻了闻,最后托起他那满是肥肉的下巴,凑近去看了看他喉咙上的一个小针眼。
这是个和毛孔差不多大小,几乎肉眼难见的针眼,如果不是还有一丁点血迹渗出来,简直就要被大当家脖子上的肥肉完全淹没。老军医枯瘦的手指头在这针眼周围的赘肉上戳了几下,就像一个熟练的厨师在检验肉质的软硬筋道,然后两只手指一挤,针孔中马上又渗出一滴鲜血来,老军医手指一挑就将这滴血沾在指上,然后送入自己的口中。
如同一个酒鬼品尝一种难得的好酒一样,老军医闭眼咂了咂嘴,默然了一会,才睁眼说:“大人确实没中毒。这伤口中的不过是种麻药,虽然配置得也算颇为精妙,但终究药劲不足,最多只是让大人你一日半日的无法说话,头脑发晕犯迷糊罢了。如今过了几日,以大人的身体早就该将药力全数化解了,大人无须多心。”
听了这话,呼延宏达绷起的劲才一软,身上的一直提起的肥肉全耷拉下来,在身上抖起一阵肉波。像牛一样地长长出了一口气,然后他才像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又坐直了,指了指自己胸口上双乳间的一道已经结疤的血痕,问:“那这剑伤如何?可伤着什么要害心脉之类的?日后可有隐患?”
老军医连凑上去看都不用,只是眯了眯眼,又转过去看了看呼延宏达的后背,然后就摇头说:“大人可是被人偷袭么?这一剑是从背后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