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手持铁棍的壮汉带着三十多个全身皮甲的马贼赶来的时候,除了地上几具尸体,逃回来的人口中说的一男一女早已经不见了。
那带头的被杀,其他几个手下也被杀得怕了,居然没远远留下两个监视动向。不过铁棍壮汉眼光一扫,立刻就从不远处的地上看到了两行马蹄印,马蹄印间距不大,还有些不协调,以他的眼光自然一看就知道那是两匹受了伤不能奔跑的马。那一男一女居然还舍不得两匹受伤的马,还是牵着马慢慢行走的样子,难道还真以为只是打散了一群寻常的山贼强盗了么?
“追~!莫要让那两稚儿跑了!”壮汉一振手上那根足足有鹅蛋粗细的精铁长棍,大喝。“那小子只是手上兵器厉害,还会些法术,身手应该只是稀松平常,大家小心些便是。说不定是青州哪家有钱人的小子,捉到了几千两银子是跑不了的了。听说还带着个女伴,捉到了今天晚上大家也能多些乐子。”
“乐子?什么乐子?”
当然是干女人的乐子了。哪个脑筋秀逗了的会问这个问题?壮汉正想喝骂,忽然一怔,这明明是个女人的声音,转头一看,就看见一个头插大红花,脸上抹着两大坨胭脂的女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边,故意浓妆艳抹的脸上却是一对清明如婴儿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问:“还有,你们明明都没有马,为什么还叫马贼?”
只迟疑了大概四分之一个眨眼的时间,这还是因为实在感叹这眼睛居然如此漂亮如此清澈的女子却化个这样艳俗的大浓妆,壮汉手上的精铁棍就像条活过来了的毒蛇,猛的抬头嗖的一声朝那女子的头上点去。他在这条铁棍上下了三十年的功夫,至刚至猛中已能生出一股阴柔之力,只凭这手腕上的劲力的一抖一点,斗大的花岗石也能点得粉碎。
果然,棍头一点,女子的额头就粉碎开来。连带整个头颅,整个身体也无声无息地碎裂消散。
只是障眼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