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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跟上了他们的步子。
裂缝出现的位置,距离我们很远,一路向北,几乎到了从前的东北,差点就过了黑龙江。而裂缝,就在黑龙江的上空。
这条蜿蜒如龙的大江,曾经是两个国家的界河,自古至今,养育了无数人成长。
如今的天气较为寒冷,不少地方已经结冰,温度低的吓人。我们赶到的时候,天上正飘着鹅毛大雪。团以纵圾。
裂缝在黑龙江之上,宽达百里,高有十数里。
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只偶尔能察觉到几缕古怪气息从裂缝中游出,然后迅速就消散了。
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阿三一一指给我看,说:“那是秦岭一脉,他们人很多,但比较散。虽然都属于秦岭,但极少会一起行事。旁边的是佛门和道门,这两家近年合作的多些,一开始也打的头破血流。咦,摩天岭怎么没人来?”
我正看着一群和尚和一群道士叽里呱啦的激烈讨论,听阿三问起,也仔细看了几眼,确实没见到摩天岭的人。
阿三嘀咕着说:“不来也好,省的我又头疼。”
正说着,远处的天空忽然传来引擎的轰鸣声。大量的装甲车和直升机朝这边而来,肉眼可见许多人影踏空或狂奔跟在后面。
有人紧张的大喊:“是执政府的崽子们!”
我心惊不已,连忙问:“怎么办?这是不是要打起来?”
“莫慌。”连道真拍拍我的肩膀。
我哪能不慌,执政府和我们这些人势如水火,见面不打个你死我活,怎么对得起观众?可连道真却不这么想,他稳如泰山,站在那仰望裂缝不吭声,也不打算离开。
我只好看向阿三,问:“真不会打起来?”
“或许吧。”阿三点头说:“我们如果真聚在一起,也是很强大的。没有十足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