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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三说:“刚才那化烟的血,就是蛊虫。”
我更加吃惊,如果不是觉明和尚发现的早,用禅杖把虫子震出来,我们真有可能着了道。大和尚一杖毁了蛊虫,随后后退几步,空气中,传来难闻的腥臭味道。青烟所到之处,花草树木尽皆枯萎,然后如融化了一般消失。
阿三脸色很是难看,因为这蛊虫的毒性实在太强了。如果刚才我们几个被沾上,此刻怕是也像那些树叶一样。她咬着牙,冲前方倒地不起的苗人们说:“冤有头,债有主,我刚来这,你们就这样对待客人,也太不地道了!”
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在四周传起,那声音东飘西荡,完全找不到根:“对客人,我们自然酒肉相待,以舞相迎。但你不是客,今日,你走不出苗疆。”
阿三脸色更加难看,她高高举起手中的骨片,说:“这是洛丹老司给我的兽骨……”
不等阿三说完,那苍老的声音便冷声说:“洛丹老司,已随蚩尤大神而去,走前,有许多人听到他喊,那个多年前来过的孩子。”
阿三一愣,喃喃道:“洛丹老司死了?”
她愣神片刻后,立刻说:“就算洛丹老司喊了那句话,你们也不能这样对我!”
“洛丹老司,是被人害死的。”苍老的声音,更加冷漠:“你是整个苗疆的仇人,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