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打个招呼,也不介意我抱婴尸。可能在她看来,这种时刻准备动手的环境,空手是最安全的。
我们三个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婴尸只是咿呀呦的轻叫着,也不见它有什么动作,更没感受到什么特殊波动,那些守在白布前的人,仿佛没有看到我们一样,只对周围的人群虎视眈眈。岛东乒血。
我也不知道说话是否会被听见,所以阿三不吭声,我也不敢开口。她走到白布前,轻松掀开,然后钻进去。我紧跟其后,却见门口那几个人已经把缝隙完全堵死了。
虽然婴尸可以迷惑人心,让人看不到我们,但如果走过去将其推开,那对方肯定是发现不对。阿三皱皱眉头,她也没料到,对方会守的这么严密。
不过,我们已经听到屋里传来那僧人洪亮的嗓音:“迷惑众生,不为正道,我只为救众生,无意与你等为敌。”
屋里的人似乎很生气,说:“我们辛辛苦苦做研究,你说毁就给毁了,总要给个说法!”
“借我佛之躯行事,你何不给诸佛一个说法?”僧人回答说。
“胡搅蛮缠!今天你不给个说法,别想走出这里!”有人威胁说。
阿三眼睛一亮,悄悄对我说:“他们只要准备开打,咱们就能进去了。”
“啊?”我疑惑不解,问:“开打不是更危险吗?”
“你懂什么。”阿三也不解释,竖起耳朵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那僧人估计有些不耐,说:“今日见了假佛,心有不顺,诸位莫要自误。”
“口气倒很大,把他绑了带回去,倒要看看哪家的和尚胆子这么肥。”有人说。
阿三哈哈一笑,大喊着:“我来了!我来了!”
然后便风风火火的推开门口几人闯了进去,那几人一惊,立刻从婴尸的迷惑中醒来。他们先是回头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然后又看到抱着婴尸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