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我们便往前走。”
所谓前,是对我们而言,也可能我们当时走的方向其实是“后”。
不过,面对一个四面八方环境完全一样的怪地方,往哪走,都没区别。
我们俩肩并肩,缓缓迈步,谨慎小心的向前行去。脚下的黑石很硬,连道真说,即便是普通的金铁也未必有这石头硬。因为他曾挥手斩下一道金光,却没能在黑石上留下痕迹。
走在路上,我一边紧张这诡异的环境,一边犯愁回头怎么离开?石头这么硬,连道真都斩不开,想直接冲出去肯定是不可能。只能祈祷其它方向有出口了……
刚进来就想走,这是我从未遇到过的事情。我始终都不明白,为何会对这里如此厌恶。
尤其是看着上下的黑石,简直就像看到苍蝇一样,心里烦躁不堪,隐隐想把那石头全部砸碎。
连道真看出我的异样,低声问:“你怎么了?”
我知道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心情有些古怪,可又不好明说,只能打个茬,问他:“你说船上那些人,会不会也在这?”
连道真想了吓,点头说:“极有可能。不过我们有水行护身,他们却要被泥水沾身,就算能下来,也要损失惨重。”
我叹口气,说:“真不知道二伯和赵启明,是怎么找到这种地方的。”
“我也很好奇,倘若这里真是蚩尤冢,他们是如何渡过那段泥沙层的。”连道真说。
与连道真一起,虽然了解的事情越来越多,可二伯和赵启明的事,却反而罩上了更多的迷雾。正如我们眼前所走的道路一样,你看的越多,就越觉得迷茫。
我们不知走了有多久,四周的模样一直没什么变化。那朦胧浅薄的雾气,一直环绕四周,即不曾移动,也不曾增减。连道真一边走,一边问我:“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古怪?”
我想也不想的说:“这里哪看起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