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连一点证据都没有,就因为我有动机,然后事情就是我做的了?你先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你所谓的最大的问题,无非就是说,我能策动那些大内侍卫去干脏活,这威胁到了领导们的安全,对不对?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嘛!”
老李吹胡子瞪眼睛,就差拍桌子了:“你到底在说什么,糊涂了是不是!把话给我说清楚!”
李海耐着性子,权当哄小孩了:“如果这件事确实是我干的,那我的确有能力威胁到领导们的安全,这事情就大条了。可这事不是我干的呀——你还别说什么不需要证据,我的看法恰恰相反,这事情就需要证据,如果不能证明此事和我有关,那就说明我没有能力去干涉大内侍卫的行动,这我不就没威胁了?”
老李一愣,和丛惠互相看了看,总觉得李海这话里面,逻辑有些问题,可是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他倒是没刚才那么激动了,皱眉道:“你这么说也不对,政客都是最没安全感的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宁可信其有的,不需要证据。”
“没错,他们确实可以不讲理。”李海笑了笑,把饭碗又捧了起来:“不过,那也得分对象。我认为,我现在绝对不是那种可以任凭人不讲理地对付的对象。老爸,你觉得呢?行了,别担心了,天塌不下来,吃菜吃菜,我丛姨做饭的手艺一流啊,瞧这菜色香味俱全的,趁热吃趁热吃。”
老李还堵着,丛惠倒是转过弯来了,且不论李海说的是不是道理,事情已经做下了,现在该做的不是教训李海,而是如何善后。如果以李海刚才说的逻辑为准,来处理此事的善后,那么杨老也可以有话说了。从各种意义上来说,李海现在都已经不是刻意任由别人搞“莫须有”的人了。那杨老保一保他,也没多少压力可言。
想通了这一层,丛惠也不着急了,帮着劝老李吃饭,于是这顿饭吃得倒是先抑后扬。只是吃完了饭,李海就发现这家没法呆了,老李始终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