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了。所以拉着李海好一通议论,兴之所至还多喝了两杯白酒,害得李海也陪了两杯。
一直到下了饭桌,赵老二把李海领到自己的书房里,谈xing才算是稍微淡了一些,丢了一根烟给李海,道:“你现在算是正式执掌基金会的大权了,有什么打算?我可要先给你打预防针,这一次你没有早早敲定和外商的大项目,下面不少官员都很有微词呢,也就是你这基金会块头太大,一般的官员都没胆子和你放对,所以才没有什么声音,不过各方面的渠道反映到我这里的可不少。”
李海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和欧洲还有北美塔佳基金会的合作,从去年就放出风去了,中间一波三折,基本上江南省有点份量的人大概都听说过。结果弄到最后,只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只有自己借此机会搞了个研究所,这不是吃独食么?别说在外面了,就算是基金会内部,对此也颇有微词。
“赵二伯,这事可不能怨我,想从这事上头捞好处的人太多了,又都要通过我,那好啊,那就听我的呗,还得给我好处,不然凭什么我当活雷锋?就算是地方政府招商引资,那经手的官员也有政治利益,我cao办成了能有什么?在商言商,那帮吃了好处的人当面谢我,转身还不是一样。总之,合作是要继续谈的,也必须以我为主,别人根本没这份量。”
他把伊丽莎白的战略意图,和赵老二也解释了一遍,赵老二连连点头,慨叹道:“这就是他们的模式,权力跟着钱走,用钱来制定整个社会的规则,投资战略的背后却是隐藏着深远的战略部署,高明啊,我们这边大多数人都想不到这么深,还停留在资本家投资就是要赚钱的层面上,却想不到人家还有根本就不图赚钱的时候!”
聊了一会,赵老二又说起基金会现在的格局来:“调查局和行动队,现在还是挂在基金会下面,这一块是和总参的战略有关,你得保证支持,这个是没得商量的。不过基金会这边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