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前，地点是在羊城看守所外面，拍摄的人，是我找的——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赵诗倩看着这张照片，脸色渐渐由红转白，她看着照片上那杀气腾腾的圆窗和十字线，还有被紧紧套在十字线中间的方超的脑袋，慢慢才意识到这张照片到底意味着什么！她抬头看李海，期望得到确认，带着点侥幸，带着点不信。

李海却只能把最冷澈的事实呈现在她面前：“没错，我上次已经找了杀手，就要他的命，要不是有人打招呼，程先生紧急叫停，早在一周前方超就该办丧事了！现在，他还在找我的麻烦，还在跳来跳去的，我不排除再用这样的手段解决问题。不过，我认为你有权知道。”

赵诗倩这才回过味来，她脸上现出惊骇的神情，嘴巴张大，李海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巴：“这里是公共场合，你冷静一点！方超拿枪打我，还说要杀我全家，这些你都是知道的！我老实说，这张照片，程先生也给方超看过了，我估计你父亲可能也知道，这种情况下，他还是要找麻烦，设陷阱害我，你站在我的立场上想想，我能怎么办？”

他看看朱莎，朱莎倒是表现得较为镇定，毕竟是当了这么久的大律师，阴暗面都见得多了。不过，她还是露出了不以为然的神色：“李海，你是学法律的，遇到这样的人，这样的事，你应该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他有罪，就让他去蹲监狱，你这种手段，我也不支持你。”

法律？李海的脸色变得阴郁，声音也低沉下来：“法律有其极限，这你我都懂！方超在羊城电视台的门口公然开枪，又派人围殴我，结果呢，要不是我强烈要求，他连一个星期的看守所都不用蹲！法律对他能有什么用？就算这里是之江，是我们的地盘，可上层如何，我无能为力！”

他转向赵诗倩，缓缓放开手，道：“我跟程先生聊过，我想找人，能管住方超的人，让他不要发疯，大家好好聊聊。但是，程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