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地盯了他一眼：“我要打个电话。”老警察皱了皱眉头，天子脚下鱼龙混杂，谁知道这是哪尊大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你赶紧打，打完我就要收走。”

李海摸出手机来，当着老警察的面，拨通了程卫国的电话，第一句话就是：“程先生，我已经到了京城了，不过刚刚被你弟弟陷害进了警局，西城分局，他手下的特勤开了枪，打伤了我的同事。”

程卫国饶是身经百战，也为之呼吸顿挫，有种想要摔手机的冲动，这叫什么事！他刚要回答，手机里传来呼叫等待的提示，又有电话进来了，一看，正是自己那个好弟弟程潜！他马上就意识到，真的出事了！调整了一下，对着电话道：“我马上赶过来，你什么都不用说，等着！”

李海放下电话，坦然地把手机交到老警察的手中。当老警察走出审讯室，关上门，忍不住回身从窥视孔中看了一眼。看着空旷的审讯室中沉静如山一般的李海，老警察有点很不祥的感觉：今晚这件事，搞不好要闹出大乱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