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情形两人一个月不知道要上演多少次,商绍城的躲避也是轻车熟路,可不知怎么的,他坐的椅子腿儿忽然就打了滑,整个人往后栽去。
岑青禾眼睁睁看着商绍城从眼前‘消失’,完全来不及阻止,‘砰’的一声响,她后知后觉,赶紧起身绕过桌子去看。
商绍城仰倒在地上,椅子在双腿中间,岑青禾过来的时候,他正蹙着眉头坐起来,她又急又想笑,弯腰去扶他,“你怎么搞的?”
终年玩鸟,还被鸟给琢了眼。
商绍城坐在地上,眉头紧蹙,可能是磕疼了,他回手去摸后脑,揉了几下后拿到面前一看,岑青禾见他掌心见红,登时吓得酒劲儿全散,连忙道:“脑袋出血了?哪个地方?我看看。”
她绕到他身后,但却不敢贸然伸手扒,商绍城从地上起来,抽了张纸往后脑擦擦,果然纸上也见了红。
岑青禾急得不知所措,只能道:“快点儿去医院。”
就这样,原本酒意微醺情意正浓的气氛,话锋一转,以直奔医院作为收场。
在去医院的路上,岑青禾蹙眉看着商绍城说:“你看,还说人家是老神棍,刚说完有血光之灾,这就找上来了。”
商绍城说:“这点儿血就算血光之灾了?”
岑青禾道:“咱俩在一起这么久,你磕破皮的时候都少,怎么好端端的就把脑袋给撞坏了?”
商绍城道:“你也说咱俩在一起这么久,要有事儿早就有了。”
“呸呸呸,乌鸦嘴,没事儿没事儿。”
岑青禾才刚刚不想把普善大师的话当回事儿,事儿就自己找来了。
商绍城说:“如果这就算血光之灾,那刚好应了那句话,破了,往后都没什么事儿,别琢磨了。”
岑青禾心底七上八下,五味杂陈,两人去到医院,医生帮商绍城拨开头发看了几眼,说是磕破了一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