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福根脚底,他哪里逃得了,李福根霍地起身,一步追到红毛背后,一把揪着红毛的一头红毛,往后一扯。
“啊,痛死了,放手啊。”
红毛发出惊天惨呼,双手来扯李福根的手。
但李福根的手就是铁铸的,哪里扯得动,李福根揪着他毛,扯回来,再在他膝弯里一踢,红毛立刻就跪下了。
“跪直了。”
红毛这样的烂人,跪在那里,人也是歪的,但李福根即然动了手,歪的也要给你整直了,松了手,直接揪着耳朵一扯。
“啊。”红毛一声鬼叫,身子立刻扯直,还想站起来呢,李福根一脚踩在他腿上。
“啊。”红毛又是一声鬼叫:“轻点啊老大,断了断了。”
叫上老大了,嘿嘿,李福根一声低叱:“跪直了。”
他的喝声里,带有玄机,声音不高,却如禅音般直透脑际,再加上他上面扯下面踩,红毛倏一下跪得笔直。
“双手抓着自己耳朵。”
李福根再一声喝。
红毛立刻照做,真个双手揪耳,笔直跪在了那里。
另一个黄毛和一个金耳环都看傻了,李福根转脸:“都过来,跟他一样跪着。”
黄毛和金耳环对视一眼,金耳环老实一点,不敢动,黄毛刁一点,转身撒腿就跑。
李福根可就冷笑了,也不急,先把包在椅子上放下,看黄毛跑出去二三十米了,才陡然往前一纵。
跪着的红毛和金耳环都看着呢,只觉得眼前一花,李福根就到了黄毛背后,劈手揪着黄毛那一头黄毛,往后一扯。
“啊。”黄毛鬼嚎声冲天而起,双手抓着李福根的手:“痛死了,放手啊。”
李福根不理他,就那么揪着他毛,一路倒扯回来,扯到红毛面前,膝弯里一踢,跪着,下面踩腿,上面揪毛,断喝:“跪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