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古亚风笑得古怪:“你是我女朋友啊。”
说着伸手来摸朱瑗瑗的脸,朱瑗瑗慌忙往后一躲,气道:“我说了,死也不会做你女朋友的,你再乱来,我真叫人了啊。”
“叫啊。”古亚风明显死猪不怕开水烫,笑得阴阳怪气:“随便你叫,我就喜欢听你叫,要是叫床更好听。”
这明显就是个无赖,朱瑗瑗又气又羞,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李福根在一边看着,先以为古亚风跟朱瑗瑗真有什么关系,见了另外的男人吃醋,那也正常,一通话听下来,这不对啊,这就是个死皮赖脸的,混混一样,朱瑗瑗也明摆着不喜欢他,他却还缠着朱瑗瑗,这是要欺负人吗?
李福根道:“园子,你先前就是躲的他啊。”
朱瑗瑗没直接应:“根子哥,你别理他,死不要脸的。”
“你骂谁呢?”古亚风这下翻脸了:“我抽你信不信?”
李福根脸一板,道:“不信。”
“咦。”古亚风转过脸,在李福根脸上扫了两遍,李福根不是那种大个子,然后一脸憨,象个农民,古亚风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叫道:“你是找抽是吧。”
“是啊。”李福根点头:“辛苦你,来,抽一个,抽完了,我打酒你喝。”
文水一带的人,起冲突的时候,习惯说这样的话:来打啰,打完了我请你喝酒。带有挑衅的味道。
古亚风哪听得这个,李福根要是一条壮实大汉,或者穿金戴玉箍戒子脖子上套金狗链,那他还顾忌一点,人即不出奇,貌又不自众,也敢来挑事,那就抽你了,抽完了,还真要打酒。
他嘎的一声笑,冲过来就抽李福根耳光。
“古亚风。”朱瑗瑗惊叫,冲上来要拦。
李福根伸手扯住朱瑗瑗,另一只手一抬,他是坐着的,要抬手才能够得着,一下夹住了古亚风的手,是用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