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还是有的,至于箭,可能给人偷走了吧。”
“只有青烟没有箭,只有牛皮没有牛,你吹什么啊。”
众客商等得不耐烦,纷纷叫嚷起来。
秦副省长本来一直扮着亲切热情的笑脸,他主抓经济的,多跟客商打交道,笑脸比一般领导多,也更亲切,但在这一刻,脸就沉了下去,凌厉的眼光扫着三交市的领导。
王海青脸上的汗刷地就下来了,逮着梅自威:“怎么回事,青烟箭呢,怎么回事?”
从上午到下午,梅自威的脸一直兴奋得象猴子的红屁股,这会儿终于变成了惨白色:“不可能,上次我亲自试过的,就算在冬天,也可以射出青烟箭,我也亲自问过青烟观的陀道人,说青烟箭在春夏两季是劲道最强的。”
“这些我不管。”王海青摇头,一张脸紧紧崩着,仿佛下面是一座火山,随时将会爆发:“我只要青烟箭。”
莫怪他急,他在梅自威身上压的注太大,乃是退了方家五个亿的投资,等于压下了全部的身家,如果成了,获得的投资超过五个亿,并且能为三交市争得更好的条件,他就是大功臣,高升指日可待,但如果不成,方家的五个亿又跑了,他就是大罪人了,怎么能不急。
梅自威也同样急啊,王海青固然压上了全部身家,他也掏空了袋子,这件事如果失败,以后谁还敢用他,别说他爸是退休的副省长,人脉正如夕阳般飞快退去,哪怕就是现任的副省长,这么弄得一次,也没有谁敢再搭理他了——你麻子不叫麻子,你叫坑人啊。
要命的是,这大山里,手机还没有信号,到是准备了对讲机,声量开到最大,梅自威声嘶力竭的吼:“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搞的,啊,怎么搞的。”
声量大,电流声也大,轰轰的,那边解释半天,不得要领,梅自威对王海青道:“我下去看看,亲自去放箭。”
“你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