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芝看着他,眼中透着羞意,突然说道:“根子,你闭上眼晴,不许看,好不好。”
李福根没想明白,不过还是一口就答应下来,道:“好。”
然后,果然就好得不得了,吴月芝会这样,是他想都想象不到的,整个人都爆炸了----。
第二天,李福根全身清爽的走进派出所,段老太的意思,镇里转正的指标太少了,还是当协警靠得住一些,若是以后机会好,林子贵又肯提携,林子贵当局长什么的,说不定就提拨李福根当所长副所长呢,那才叫个威风。
林子贵也开心,亲自带他到市里,送进培训中心才走。
这次培训有五十多个人,四人一间房,李福根刚把床铺弄好,后面一声叫:“根子。”
李福根一回头,喜叫起来:“刀子。”
“果然是你。”
刀子大名蔡刀,人如其名,瘦得跟把菜刀一样,脸还有些发黄,仿佛好久没磨了,刀面子生了锈,年纪跟李福根差不多,二十刚出头,是李福根高中的同学。
见了熟人,李福根也很高兴,聊起来,原来蔡刀家在市里买了房子,是城市户口了,兵没当上,外面混了两年,不是个事,刚好市局招协管,他有个叔叔在市局,无权无势小警察,但给他弄个协管名额是不成问题的。
“我们又是同学了。”蔡刀跟李福根狠狠的握手,共产党员接头似的,李福根便也很开心。
蔡刀本来要拉李福根去他家里吃饭,反正今天报到,明天才正式开始集训,不过李福根不好意思去,读书时,先没爹后没娘的,条件自然比别人要差些,别人家里总有好东西带过来,他什么也没有,有些自卑,他没什么东西送人,也从来不要别人的东西,养成了这么个习惯。
蔡刀拗不过他,聊了半天,自己回去了,李福根到食堂里吃了饭,一个人到街上逛。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