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狠狠的看着段老太,模拟苛老骚的眼神:“妈,这是我留给月芝和小小的,你要是敢拿一个银元宝回去,我就上你的身,磨死你。”
听到有一坛银子,段老太脸色已经变了,立刻点头:“好好好,我不拿,不拿。”
“那我走了。”
李福根往后一倒,双眼紧闭,牙关也咬得紧紧的,这些情形,农村里信迷信常见,他也看得多,以前不知真假,这次自己演了一次就知道了,全是骗人的。
“老四。”吴月芝反倒哭起来,小小见李福根躺倒不动,也叫了起来:“根子哥,根子哥。”
黑豹也叫,拿舌头来李福根脸上舔,李福根吁的一声,出了口气,睁开眼晴,自己坐起来,摸着脑袋,道:“咦,我怎么了?”
他装得蛮象,主要他平时是个老实人,这还就是他的本象,吴月芝开口想要说什么,段老太却道:“没事,你可能累着了,晕了过去,你起来吧,先也莫走了,等几天,免得回去了,说在师父这里累出了病。”
这老太真是厉害,两句话,不但把事情带了过去,还把李福根留下来了。
李福根故作犹豫,看着吴月芝:“师父也不在了,我还留着,不好吧。”
“那也没什么。”吴月芝道:“根子,你先留下吧,师父的手艺你也有几分了,顺便再练练手,而且家里没个男子的,我也害怕,你留一段时间,陪陪姐。”
她说得恳切,李福根就势便答应下来。
这时刚好村里有个人来喊,说他家的猪不吃食,虽然苛老骚死了,但李福根跟了苛老骚大半年,远的不说,附近村子的,后期其实都是李福根去,苛老骚轻易不会跑的,所以扯了李福根就走。
李福根就背了苛老骚的箱子,到那一家,给猪打了针,又有一户鸡放在外面,吃了老鼠药拌的稻谷,一二十只呢,李福根又给鸡动了手术,好简单,就是把鸡食